冬眠的倉庫

Lucifer!Sam/Dark!Dean



Dean站在全身白的高大身影旁邊一陣噁心, God, Lucifer的穿衣方式就好像身為帶來世界末日的墮天使還需要宣傳一樣. 尤其是那雙皮鞋. Dean當然自己也有一些品味上的瑕疵, 比如說Bon Jovi, 比如女性緞面內衣. 但是有些事情是他在特殊情況下才願意承認, 像明天就是死期或是對方是最了解自己的…自己. 帶領惡魔大軍的領袖倒是沒有人類的羞恥心這種東西似的用他弟弟的身體想穿甚麼就穿甚麼. Jerk.

投誠之後的Dean從來沒有出過重要任務, 每天只需要待在Lucifer的跟前確保Michael無法接近他的肉體. 聽著低級惡魔不斷的前來報告病毒散佈計劃和天使一方的動態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了, 無聊的程度遠大於忍受Zachariah巴拉巴拉巴拉的說教. 像是要補償他似的, Lucifer抓到那個混蛋天使的以後倒是讓Dean一起欣賞他死前的哀號. 有個隨時記得給你一點甜頭激勵你的老闆是件不錯的事.

無聊到不行的Dean已經放棄了聽下面的惡魔在報告甚麼, 自顧自的在旁邊練習把眼白變黑, 變白, 變黑, 變白. 有的時候他甚至可以讓瞳仁保持綠色而其他的部分滲黑. 在地獄裡四十年期間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是需要練習的, 如果那段期間他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片狀(或粉末狀, 或泥狀,
視Alastair的心情而定)的同時還有閒情想東想西的話. But hey, 他可是Dean Winchester, 不管是打獵或是刑求或是控制眼睛的顏色, 他都可以讓技巧變成一種藝術.

“You gonna stop that?” Sam, 不, Lucifer突然出聲. 有時候Lucifer會讓Sam享受短暫的身體控制權, 導致Dean在Lucifer說話的時候偶爾有Sam回到他身邊的錯覺.

1. Sam/Dean, Castiel/Dean

“三十年” Castiel眼前的男人語氣輕到他的話幾乎在空中飄浮,卻藏不住他毒液般的怨意.
“你們在地獄外面等我屈服等了三十年,這我可以明白. 可是在我屈服以後, 為什麼你等了整整十年才把我拖出去?是為了確認第一個封印的確已經被解除了? 還是你們過了十年才發現你們偉大的計畫裡面需要我?”

“Dean, 我們真的在發現Alastair的計畫以後第一時間就把地獄包圍了, 我發誓—“


“我也曾經向你發誓我會永遠效忠你, 我的身體和靈魂都會永遠屬於你.”
Dean一邊的嘴角向上揚, 露出一個輕繆的笑容.“很明顯的人們在發誓的時候說的話都是真的呢.”

Dean的尾音在稀薄的空氣中慢慢散開. Castiel看著Dean的眼眶滿溢的黑色,看著這個教會他太多人類各種情緒的男人轉身走向在遠處等待著Dean的高大身影. 他早該知道不管Sam Winchester變成了甚麼, Dean的忠誠永遠只屬於他.

在他不小心開始天啟以後Sam有一陣子陷入自責的低潮期, 有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是被動性的盲目跟著Dean東奔西跑. 不過他很快的發現他的新生活簡直像是在放長假. 像是過去惡魔們為Sam定下未知的計畫一樣, 現在天使們似乎對Dean的未來有甚麼神秘的打算. 於是他們三不五時就會遇到一堆衝著Dean來的天使或惡魔, 而Sam只要負責在談判的時候站在Dean跟Castiel後面當背景, 等待雙方一言不合的時候幫忙動手就好了. 老實說, Sam的大腦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在Sam醒悟到他的生活有多麼頹廢以後, 他決定貢獻一些自己的research專長尋找破解目前困境的方法. 坐在電腦前五個小時之後Sam完全放棄了: 最好是Google或是YahooAnswers!上找的到 “如何阻止天啟” “如何殺死史上最有力量的大天使” 或是 “那些混蛋天使到底要我哥哥做甚麼” 的相關答案. 他倒是列印了兩份 “跟前任情人的相處之道大全” 預備哪天遇到Lucifer或是上帝哪天決定出面收拾爛攤子的時候給他們做參考. 分居之後打打鬧鬧也許是情趣, 可是這兩個鬧得這麼大能看嗎?

就在網上亂逛的時候Sam注意到一個Chuck的忠實讀者的論壇. 雖然說Supernatural一書到第三季以後就不出版了, 這個版上的少數讀者居然還在持續熱情的留言. 在看到第N篇關於故事未來走向的猜測, 比如 “可憐的Sam沒有哥哥在旁邊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Dean在地獄裡不知道會不會遇到Meg” “Sam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某某方法把Dean帶回來” 以後, Sam終於忍不住註冊了一個帳號發言: “也許會有個天使把Dean從地獄裡拖出來” 順便丟了幾個關於天使有能力從地獄拯救靈魂的研究連結.

兩天以後Sam逛回論壇的時候發現Chuck的讀者瘋狂的討論串, 他幾乎可以聽見電腦螢幕裡傳來的歡呼聲. 在她們集體決定Dean已經被某個天使救回來以後, 那些SamGirls,DeanGirls 尤其是Slashfans開始熱烈討論接下來Sam和Dean應該在做些甚麼. Sam開始不定期的閱讀這些粉絲一廂情願編織的 “王子和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遊獵生涯”的美夢, 心裡祈禱著也許這一切都結束之後他跟Dean可以真的過著這種日子. 偶爾他也會發言貢獻一些自己的超自然知識和, 嗯, 自己對Winchester兄弟的一些見解. Sam在這個論壇的地位很快的受到粉絲的推崇.

[SammyW0502: Slashgirl346, 我只是想跟你說你上個星期完成的短篇真是太棒了! 不過我對Dean在車上幫Sam擦掉臉上血滴那段有點問題: 以Dean愛護Impala的程度看來, 獵完吸血鬼以後Dean應該會規定Sam先把血跡擦乾淨才准他上車.
Slashgirl346: 謝謝你, 我把場景改到車外了. 我的下一篇故事可能會有Dean在墓園中被活結綑綁起來當誘餌的情節. 你想Dean像不像是會享受被Sam捆綁的人? 我覺得對他們來說可能是一種情趣.
SammyW0502: 讓我想想. 附帶一提, 如果是Dean當餌的話一定是他猜拳猜輸了. 記得他永遠只出剪刀嗎?

“哈囉, 男孩們, 這個小鎮很少有外來的客人呢. 你們是找朋友還是觀光?”
Sam抬頭微笑, 把視線從菜單往上移. 負責點餐的服務生大約三十出頭, 深棕髮色和大大的眼睛正是Dean喜歡的那一型. 曾經喜歡的那一型.

Dean擺了一個自以為帥氣的表情的同時一隻手撐在桌上把身體向前傾.
“公事跟觀光都有. 導覽手冊上說你們有全美最棒的蘋果派, 可是卻忘了說這裡有全鎮最漂亮的風景呢. 請問你身為會走路的景點感覺怎麼樣?”

“喔, 停止” 服務生給他們一個開心的笑容. “要是十年前我聽到你這樣說你可是擺脫不了我的.”


“那我可真是生不逢時了” Dean裝出一個可惜的表情.

Sam幾乎翻了個白眼. 嗯, 很好. 就算是不能帶回旅館, 不, 應該說尤其因為不能帶回旅館, Dean看到會走動的女性都要搭訕一下. 如果這樣可以幫助Dean補償他的雄性自尊的話, Sam其實不是太介意. 也許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常常壓在身下對Dean的自信心並不是很有幫助.

隨著天啟的進度和天使跟惡魔間的角力進入白熱化, Sam開始覺得他們看到的天使和惡魔

數量開始比人類多更多了. 尤其是由Meg領軍的一群惡魔把Dean定為頭號敵人陰魂不散的

追著他們跑, 害得他們現在緊張兮兮的成天都是備戰狀態,見到人第一句話變成了Christo

而不是Hello. 事實證明小心果然使得萬年船, 他們兩個已經盡量找個最不起眼的餐館用餐

了, 一進門Dean習慣性的說聲Christo裡面都有三個顧客全身顫動. 不想牽連無辜的他們只

好轉身向後跑, 想辦法把他們引到小巷中再一一解決. 兩人合力幹掉一個後Sam跟其中一個

Q: 從小到大對對方的印象

Sam: 控制欲有點強但是我要求甚麼都有求必應的哥哥

Dean:我上輩子做了甚麼讓我有這麼一個死念書只會頂嘴要

求超多長得快到像是用拉的老是把存糧吃光的公主當弟弟?

Sam: Dean? 你還好吧? 這才第一題而已

Dean: (嘆氣揮揮手) 我只是不想像女高中生一樣掏心掏肺的分享感覺.

Sam記得小時候他們常常需要換學校. 對Sam來說, 這代表的是他永遠是每個學校的新生,

那些高年級生可以輕易欺負的對象. 他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待到可以讓人記住他的

名字過. 他在那些人的眼中永遠是 Newbie, Nerd, 那個新來的, Dean Winchester的弟弟.



對, Dean的弟弟. 不管到甚麼地方, Dean永遠可以在第一天讓全班記住他的名字. 他走進

每個新校園時總是帶著像一個國王巡視他的領土一樣的自信. Dean那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

迷上SPN以後一口氣看了好多SD文
各家大人為了讓這兩隻光明正大的永遠在一起運用了各式各樣的藉口
反正這是個超自然的世界嘛 ^^ 以下是看完一堆老梗的心得





1.
Sam努力的撐著水汪汪的大狗狗眼睛和”我要”的表情看著Dean
Dean心裡暗叫不妙
“你又要甚麼了?”

Sam跟好心讓他搭順風車的卡車司機道謝之後找了一家小鎮上看起來最破舊的小旅館暫時安頓了下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帶著自己僅有的行囊離開, 照道裡他不應該像個離家出走的小男孩一樣茫然才對- 第一次是他十八歲的時候, 迫不及待的他頭也不回的奔向加州的陽光和正常的生活. 第二次是他離開Stanford不久之後, 再也不想被動等待爸爸的他決定主動追尋他向黃眼魔復仇的希望. 不過這次他雖然知道自己是為了甚麼理由離開, 沒有一個特定目的地的他還是有種漂浮不定的錯覺.

好吧, 還有兩次一共六個月加四個月的時間他一個人開著Impala漫無目的的在路上奔波,不過那時候是因為Dean離開了他. 對Winchester家人來說, 分離的定義取決於Impala的所在地. 把Impala拋下的那個人才是離開的人.


對他毫不挽留的Dean叫他帶著車走的時候心裡在想甚麼? 對不起我才是離開你的人? 我愛你所以我要給你我唯一的屏障和家? 對不起我保不住護身符,可是你要不要帶個我的甚麼在身邊? 不, 不, 不要想太多, Dean不是想法這麼複雜的人.

在櫃台check in 的時候Sam看了一眼檯上的旅遊景點介紹. 看樣子這附近有條景色不錯的登山小徑, 也許他應該去那裡殺殺時間,讓大自然幫助自己沉澱一下.

跟櫃台小姐要求一間單人房以後他馬上拿到了房卡和鑰匙- 沒有 “一張大床對吧”和眨眼, 沒有回頭看看窗外倚在車旁的身影和“不不, 他是我哥哥”,沒有“喔, 對不起, 我以為…” 和歉意的微笑.

把行李丟到床上門口窗邊灑好鹽線以後Sam打算洗刷一番清理一下, 從行李袋裡一番掏尋抓出來的牙膏又是被擠得爛爛的不成管狀. 不管他念Dean多少次, Dean從來只會給他一個欠揍的笑容和 “是是, 公主”,然後下次刷牙的時候又(故意)從中間擠. Sam從浴室出來以後跳過"我要那張床單沒有污漬的" "為甚麼我要給你”“因為我年紀大” “猜拳決定”“喔 為甚麼又是我?”的既定步驟, 理所當然的倒在房裡唯一的一張床上,把臉深深的埋在枕頭深處隔絕少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的寂靜.

如果S沒有回去打鬼
如果S和D的個性像是現實中的雙J
這篇純粹娛樂自己用 把我最喜歡的雙J小片段全都用到兄弟身上了





半夜兩點半 Sam Winchester被後院愛狗們的一陣騷動驚醒
他坐在床上側頭傾聽 很快的分辨出這騷動的來源不是入侵者
而是漸漸從遠方接近的他最熟悉的Impala引擎聲
Sam發出一陣歡呼聲 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衝下樓去打開大門

John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們
Sam第一次意會到這件事的時候是在車上
一如往常的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將醒未醒
耳朵聽到的是不能再熟悉的AC/DC
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了上來
Sam還小的時候他們常常需要在半夜搬家
Dean通常會把還在睡夢中的他直接抱到後車座
直到他在移動中的慢慢的被搖醒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可以看到爸爸開車的背影
Impala上播放著一樣的卡帶
Dean會從副駕駛座上回過頭來給他一個笑容
“嘿  Sammy 肚子餓了嗎?”

Sam Winchester 從小到大都把Dean當成一個偶像崇拜
是年長的Dean教他怎麼刷牙 怎麼使用武器  怎麼泡妞
很小的時候他老是嚷嚷著長大以後要娶Dean
(Dean: 好 好 再吃一口花椰菜就可以)
再大一點的他想長大以後變成Dean
(Dean: 把我的照片貼在床頭並不會幫助你長的像我的  快去洗澡)
從Stanford 回來以後Sam發現自己小時候真的好傻好天真
因為他從來沒有發現Dean Winchester原來是一個笨蛋

證據一
Sam睜大眼睛看著興高采烈的換上鮮紅貼身迷你熱褲的Dean
居然一邊看著更衣鏡一邊側身夾緊屁股  下巴不禁掉了下來

這篇的前提是Sam心中的完美結局
沒有人知道第四季的他到底在想些甚麼
可是我想 Sam應該是希望事情可以這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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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 就能奪取 開口要 就能得到
但是他不能 因為眼前的人是Dean
對Sam來說 他已經到了他應得的地獄

第四季某一集 出場不久的天使放出最有氣魄的名言

"If you dont stop him, we will"








Castiel 愁眉苦臉的站在Dean前面 一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的樣子

Sam喜歡坐在Dean的對面看著Dean努力把起司漢堡用力往喉嚨深處推
用不窒息不罷休的氣勢狠狠的咬下第一口

從小崇拜著哥哥的他總覺得Dean是世界上最有男子氣概的人
是Dean教他怎麼喝酒 怎麼打架 怎麼搭訕女孩 怎麼包扎傷口
不論遇到甚麼困難 只要他叫一聲Dean
Dean就會一邊用嘲笑的口吻說些”你這個月大姨媽來了沒啊”之類的話一邊幫他解決問題
從Stanford回到Dean身邊後 Sam一開始以為Dean還是以前那個永遠照看他的大哥哥
Dean的 Impala Dean的ACDC卡帶 Dean獵殺鬼怪的狠勁
Dean仰頭大口吞啤酒的速度都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可是Sam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去外面開了眼界
還是因為他的身高讓他不再需要仰頭看著哥哥